这些日子她们替黛玉担的心,就一直没有放下来。现在见她否极泰来,一半是放心,一半是放松。
这一次真的好悬。
四个各具特色的美人坐在屋子中喝茶叙旧时,几个各具风姿的郎君也坐到了前院的书房说着话。
他们不是没有想过,常拓这里刚刚解禁他们就过来看望,可能会引来庆丰帝的猜疑。
可是以他们的关系,若不在这个时候过来看望,想必庆丰帝的猜疑会更重。
左右都是猜疑,还是尊从本心吧。
“皇上有了千秋,行事做风倒不似从前那般了。”从前多睿智,现在就有多猜疑。
想到庆丰帝登基之初,励精图治,克制守礼,登基的时候,宁愿自己改名,也不叫同辈的兄弟一起改名字。
不但造福了皇族男丁,也让那些科举的考生少了一份回避。
还有整治贪官,深治河,促农垦……
可现在的庆丰帝心中除了帝王的制衡,便只剩下猜忌与多疑。
许是高处不胜寒,那个位置坐久了,难免会有所改变吧。
“从这一次的事情,我也看出来了。那几个皇子都不是善茬子,若是让他们登基了,咱们的好日子算是过到头了。”
常拓点头,那天的大朝会,他至今还记得。
“若是舅舅活的再久一点,熬到了皇孙们长大成人,想必日子也会好过一些。”
“痴人说梦。”
“也许有转机。”林砾想了想,觉得这也不是不可能。
“何解?”众人知道林砾鬼点子多,听他这么说,连忙都看向林砾。
“都说爱屋及乌,咱们到现也不知道将来登基九五的那个皇子是谁,可是我们可以看看哪个皇孙更得当今的喜爱。”意味深长地扫了众人一眼,“这也不是不能看出来的,不是吗?”
众人听了林砾的话,眼前一亮,然后都开始回想到底哪个更得庆丰帝喜爱。
常拓做为庆丰帝曾经最宠爱的外甥,自然比其他人更早地知道哪个皇孙在庆丰帝的心里是最重的。
“嫡皇子的嫡长子。”难道皇位是嫡皇子的。
林砾一听这话,抽了抽嘴角,“我那位便宜大舅哥?”
不是吧,他前儿还怼了一回他亲大舅哥府上的长史官呢。
知道这件事情的冯渊和柳湘莲都看着林砾笑。
活该,叫你作天作地地到处怼。
少时众人言归正转地开始想着自救的办法。
若是嫡皇子上位,作为同辈人,那位嫡皇子就算看着再大度,估计对着常拓也不会有什么好心气。
毕竟没有哪个做子女的不渴望父亲的疼爱。
可是他们的父亲竟然将疼爱给了别人。
若是嫡皇子的嫡长子继位,这样的想法和心情就又差了一层。
毕竟差着辈份,很多的感情也不那么浓郁。
可是,
“现在的问题便是如何让当今退位,再然让嫡皇子上位再退位。这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。”
什么叫痴人说梦,这才是了。
众人一想,还真的是那样。
齐齐地叹了口气,又将话题转到了他处。
常拓这里,只要他儿子孝顺,他们这一支在京城里就不会再被发难。
可是常拓更心疼的是孩子本身而不是他自己。
“这些日子到是让你跟着我受牵连了。等回头我进宫去求求舅舅,让舅舅下道旨意,也好让你官复原职。”想来这点面子,他舅舅仍是会给他的。
常拓想到明天还要进宫谢恩,便在心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。
因为无端的猜忌,心,终究是凉一分。
柳湘莲摆了摆手,“那不打紧,到是你儿子要嫁到我们家的事情,咱们应该好好的喝上两杯。”
等等,这话好像哪里不对的样子?
“……不是你闺女嫁到我家吗?”
终于想明白哪里不对的常拓,瞪大了眼睛看向柳湘莲。
柳湘莲摆摆手,“多大点事,甭较真了。我媳妇也娶到手了,这个官当不当的都没啥。你也知道我当初是为了提亲好看这才努力地去干正经事的。对了,我媳妇这会儿子估计正在里面跟你媳妇说,让你儿子去我们家长住的事情呢。”
常拓他家其实跟他们家一样,都是大事他们做主,小事女人们做主的典型人家。
像是这种事情,都是小事的范畴里,也就是都归女人们管。
而什么是大事,这个……
反正他们家至今还没有发生过需要他处理的大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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